上官邹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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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老吴裤门上修行千年的裤链

【瓶邪】久别 15

(助攻黑瞎子上线!前文请点进合集或者“久别”的标签ovo)

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,直到日上三竿,被窝里的人才动了动。吴邪刚想抻个懒腰,就被背后传来的温热触感搞得浑身一毛,低头一看,腰上还多了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
操,什么情况?

吴邪一骨碌爬起来,床上的人也被他弄醒了,张起灵还没完全清醒,脸上没什么表情,有些长了的刘海盖在眯起的眼皮上,看上去有些慵懒。

看见那张脸的一瞬间,吴邪的脑子里就炸开了锅。

要说一点都记不得了,那是不可能的,真喝到断片也根本就做不了那档子事,但他喝得迷迷糊糊的,还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是个春梦。

腰和大腿的肌肉都因为绷得太久发了酸,床头柜上用剩的东西也提醒着他这一切的真实性,明明自己才是被搞得屁股开花的那个,这会儿却像想提裤子就跑还被抓包了的渣男一样手足无措。

都是成年人了,打个炮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,没什么奇怪的。

爱到深处,自然干柴烈火,但倒推不行。做过了不一定就是有感情,也可能只是需要对方帮自己解决生理问题,仅此而已,这种事情你情我愿,谁也不欠谁的。


吴邪不知道张起灵在这方面是怎么想的,人心向来善变,何况他们之间早已多了一道名为时间的巨大鸿沟。

越想越乱,越想越难受,他毕竟不是张起灵肚子里的蛔虫,没法把那双眼睛下掩藏的情绪一一看透,过去不能,现在也不能。


在对方眼里,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,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?

“我去吃饭,一起吗?”

一着走错,满盘皆输,他决定先下手为强。

长大后,人的血肉之躯并不会变成钢铸铁打的,遇到高兴的事还是会高兴,难过的事也还会难过,只是不能随意把情绪表露出来,只能在第二天休息的深夜独自发泄,或者叫上几个朋友,把情绪都泡在夜幕降临后的酒吧。

替代品总是有很多,谁都不能确认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那个。

“要一盒白加黑,谢谢。”这两天降温,办公室里有不少感冒的,吴邪的鼻子也有点不通气,他决定在病情严重之前先吃点药压一压,“你买吗?感冒能通过体液传染。”

这种药需要登记身份证,吴邪掏身份证的时候,没注意到把别的东西也带了出来。


那张一寸照片常年压在身份证下面,除了边角有点泛黄,其余部分都保存得很好,但因为不常拿出来看,发现张起灵捏着那张照片时,他还反应了几秒。

“你还留着?”

“留着又怎么了,我爸钱包里还放毛主席徽章呢,能说明他喜欢……”

“吴邪,我还什么都没说。”

吴邪不置可否,从收银员手里接过身份证和药,转身就往外走。

早午饭是包子稀粥,因为知道昨天聚会要喝酒,两个人都没开车来,张起灵下午还有事,不顺路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怕耽误时间。

虽然张起灵说时间宽裕来得及,吴邪还是坚持自己搭地铁回了家,直到进了家门,他才想起来忘了留张起灵的联系方式。

“胖子,你那有小哥的微信没,手机也行,有多少算多少,统统交公。”

“哎,巧了,刚才小哥还管我要你手机号呢。”

“你俩上高中那阵不挺好的吗,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?”

“嗯,是挺好的啊。”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幸亏是微信聊天,看不见表情也听不见语气,还有足够长的时间让人琢磨着怎么回,吴邪心说你懂个屁,敷衍地回了一句过去,对面也没说什么,一会就把张起灵的名片推了过来。

是挺好的,能不好吗,都睡到一张床上去了。

犹豫再三,还是闭着眼睛点了添加到通讯录。系统自动弹出来的验证消息让他愣了一下,吴邪想了想,还是把那条验证消息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。

删除键和发送键紧挨在一块,删的时候总怕按成发送,吴邪的微信就是他的本名,系统在加好友的时候会自动弹出来一句“我是吴邪”。

平时加好友的时候没在意这个,这会儿就觉得加上这句有点傻,虽然就这么发过去也无所谓,但还是删掉的好。

出乎意料地,那边没过多久就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,点进朋友圈是一条直线,不知道是什么也没有还是把他给屏蔽了。

朋友圈的背景图是一个转盘一样的东西,看得出来,照片里的天已经快黑了,圆盘上插着几面小旗子,装饰着繁复的花纹,最上面还接了个尖顶,下面则连着灯管和一堆奇怪的杆子,第一眼看上去,像是马戏团搭的棚子,但底下的杆子又不对劲,吴邪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东西,感觉应该是没照全,或者是被人截掉了。

“我们现在算什么?”

水顺着发梢不断往下流,一闭上眼睛,满脑子都是刚才小餐馆里的场景。

对面的人正在专心致志地对付一只蟹黄灌汤包,听见他这么问也愣了一下,旋即给出了答案。

“炮友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在问出这句话之前,张起灵早就心知肚明。恋人,肯定已经不是了,朋友,又未免太过暧昧,有些事明明可以装糊涂,偏偏要刨根问底,就像刮彩票,看见谢字还不死心,非要把四个字都刮出来才算完。

他不太喜欢这个关系,但似乎没有别的选择,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像是一场博弈,而他们之间的这场,赌输了,可能就连这唯一一点联系都将不复存在。

至少现在,他还没有押上全部筹码的勇气。

吴邪嘴上吹着汤包里灌的热汤,眼睛却在偷偷观察着张起灵的反应。刚才说出那句话时,他自己的心也跟着剧烈地跳了一下,既怕对方生气,又怕他不生气,如果张起灵转身就走,他也没什么办法。

关系已经到了谷底,再坏还能坏到哪去?

草草擦过头发,张起灵给自己倒了杯冰水,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,冰凉的液体把躁郁的心情冲走一些,但还是梗得心里发慌,像一根横亘在嗓子里的鱼刺,拔不出来也咽不下去,动一动就被扎得血肉模糊。

“你要的那个廖糟汁没有,我买的甜米酒。”

“嗯。”

黑瞎子把菜和调料搁到餐桌上,一眼就看见了桌面上张起灵亮着的手机。

“哎哟——”黑瞎子拎起手机,像看见了什么稀罕东西一样,“这是你什么人啊?”

“朋友。”

“我看没那么简单吧,都换成手机壁纸了……”张起灵把手上的水在裤子上擦了一把,就把手机从那人手里拿了回来,“别这么小气啊,相好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巧了,这小子我认识。”黑瞎子把钥匙扣套在食指上转着圈,上面挂着的钥匙哗啦啦响成一片,“哥们帮你一把?”

(老张的朋友圈背景↓,来猜猜是什么用意啊,我觉得超好猜,嘎嘎大笑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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